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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ux呐喊:开放源代码现在已经成熟


非赢利版权是Stallman所有思想的核心,也是自由软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尽管它并不是自由软件许可证的必要组成部分。这个概念仍然很有 争议,不仅仅在商业世界如此,在开发人员中也是如此,很多开发人员宁可选择诸如BSD 或者 MIT之类的许可证——而这两者都不支持非盈利 版权。Stallman和FSF仍然希望改变这个世界。计算机用户的自由受到了威胁,协同软件开发的效率仅仅是自由带来的好处之一。政治姿态造成 了一些不安,即使是一些开发人员在项目中从自由软件概念获益了之后仍是如此。Linus Torvalds的例子充分显示了很多人对政治和自由并存 的自由软件怀有矛盾的心情——他在最近表示他不喜欢GPL的政治意味,这种政治意味也笼罩在Linux操作系统内核之上。但是,与此同时, Torvalds承认,GPL对内核来说是最好的许可证。

另一个例子是David Heinemeier Hansson,在2005年引起了广泛关注,因为他的编程架构Ruby on Rails忽然流行起来。Rails脱胎于Hansson公 司的商业项目37signals,它使用的是没有非赢利版权的MIT许可证。Rails是为了满足商业的实际需要而产生的,它分享了一部分,保留了一部 分。MIT在这种情况下比GPL更合适。对于强迫人们回馈Rails并不是很感兴趣。Torvalds的Linux内核并不是旗帜鲜明地使用自由软件许可证的 项目。其他一些早期的项目也是如此,包括BIND name server、Sendmail mail transport agent、Apache Web server 和Samba networking system,最近的一个例子是Firefox Web browser。尽管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商业世界和主流媒体仍然抵触自由软件背后的意识形态含义,因为 听起来有某种反资本主义的意味。自由软件这一提法本身就面临着一个问题。FSF不知疲倦地向人们解释,free software中的free英语中有自 由和免费的双重含义,是free speech(言论自由)中的free,而不是free beer(免费啤酒)中的free。尽管如此,自由软件仍然容易同免费 软件、无需付费软件混淆。你很难直观地将它同自由联系在一起。

1998年,软件行业中的一群专业人员决定通过创建一个新名称来解决这一问题,他们创建了开放源代码这一说法,这一提法放弃了自由软件中 的火药味,更注重实效。自由获得源代码这一技术观念显然比GPL的自由更容易解释,Open Source Institute表示,开放源代码这一提法在几 周之内就流行起来,甚至成为了编程团体的主流选择。Stallman和FSF一直同这一选择保持距离,尽管Stallman也曾经使用过Free/Open Source Software或者Free/Libre/Open Source Software这样的词将二者相提并论。

自由和开源

自由软件和开放源代码取决于谈话的对象。对于包括Perens在内的很多人来说,这仅仅是同样事物的两种不同名称。开放源代码是我们向商务 人群推广Richard 的自由软件战役的方式。如果说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很多开放源代码软件的开发者对待开放源代码软件的态度非常 注重实效,而另一些人——Stallman就是属于这群人之中——总是希望人们不要忘记其中有非常严重的道德问题。OSI和FSF发布的许可证列表 就是这种区别的一个例子:它们本质上是同样的许可证,但是FSF向绝大部分软件推荐使用GPL,而不鼓励使用包括流行的Mozilla Public License在内的其他许可证。一个被广泛引用、证明两者之间差别的例子发生在2002年,Torvalds决定使用商业软件BitKeeper来开发Linux内核 。去年,BitKeeper的厂商开始向开放源代码开发人员收取软件使用费,直到这时,围绕这一事件引起的喧嚣才沉寂下来。Torvalds并不认为让 商业软件在开放源代码/自由软件开发项目中扮演这样的核心角色会有什么问题,而Stallman的看法却全然不同。

BitKeeper收回事件发生之后,在去年4月份发布的评论中,Stallman言辞激烈地表示:非自由软件对你和你所在的团体来说都是非常危险的。 不要让它们在你的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非常好的是很多重要的软件都使用了自由许可证。但是重要的是应该不断散播这个词,直到所有的软 件都是自由的。一个更好的内核当然不错,但是不应该以削弱整个软件世界解放运动为代价。这样的评论让Stallman不能够成为引人注目的中 心,从1998年以来,“开放源代码”比自由软件得到了更广泛的接受。最近,两个重要的问题——软件专利和DRM——又开始让开发人员面临政 治化的问题。Stallman曾经断言开放源代码模糊了真正的目标——自由。现在对于一些人来说,Stallman这一评论开始变得有意义。在很长一 段里,我一直认为开放源代码和自由软件之间区别的争论完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几年以后,很多人大概都会认为这两者之间有本质 上的差别。他是反对欧洲软件专利立法的战士之一。他相信还在制订之中的第3个版本的GPL将迫使很多公司和开发人员表明自己是开放源代码 还是真正的自由软件。 软件专利

软件专利在美国是一个颇为争议的问题,美国从20世纪90年代早期开始就建立起了很好的软件专利保护。这个问题之所以引起争议是因为目前 的专利有效地保护了一家公司对某个概念的垄断权利,这同版权所保护的精确细节有很大不同。这意味着即使是独立的软件革新也要受到专利 权的约束。Stallman把这种情况比喻为如同作曲家可以获得音乐概念的专利。而且,有批评认为大型的IT公司,比如IBM、HP、Sun和微软能够 运用他们拥有的大量的软件专利权来减少来自小型企业的竞争压力。Bill Gates在上个世纪90年代的一份内部备忘录中提到这一点,这份备忘 录现在已经广为人知:如果人们理解专利是如何授予的,那么这个行业在今天就会完全陷入停顿……解决之道是我们应该尽可能多地获取专利 。未来的新兴公司如果没有自己的专利的话,就只能按照巨人们强加给他们的价格支付使用费。这个价格可能会非常高。开放源代码甚至比那 些小公司的处境更加不利,因为开放源代码项目通常不能够支付得起大公司要求的高额版税。

大公司通常并不支付软件专利的版税,因为他们之间有相互特许,但是最近一些小型专利拥有企业却开始向它们要求高额版税。最近的例子包 括NTP起诉RIM和Eolas就浏览器技术起诉微软。一家名为Balthaser Online小型网络开发企业最近获取了一项专利,该专利覆盖了互联网应用中 绝大部分的富媒体应用——包括了广为使用的Java、Flash和AJAX。软件专利最近在欧洲越来越多地占据报纸的头条,欧洲委员会建议Computer Implemented Inventions应该在全欧洲立法有效保护软件专利。问题的焦点集中在大公司和软件激进分子的游说上,最终导致了去年在欧洲议 会上的论战。European Patent Office大量地发放软件专利,但是这些专利权的执行效果却并不有效,因为很多国家的专利办公室并不认可这种专利。

DRM

数字版权管理可能是一个更迫切的问题,它以更直接的方式影响用户。Sony的论战吸引了全世界范围的广泛关注。Perens认为更为阴险的是, Apple的iTunes Music Store现在销售的10亿首音乐都是经过Apple的复制限制技术处理的。我认为最有意思的是,很多人戴着iPod走来走去, 但是并没有意识到这一情况。他们实际上不再拥有他们购买的唱片--他们只是以某种方式租用而已。怀疑这些文件是否能够永远播放。开源软 件不能够支持DRM,因为DRM是不能被调整的。这在目前意味着绝大部分DVD不能在Linux系统中播放。随着越来越多的在线内容开始使用DRM,对 于诸如Linux和Firefox这样的开放源代码项目来说,就会面临更多的问题。而且,目前还有基于硬件的DRM方案的计划,这种方案将锁定操作系 统。如果这个计划能够实现,多用途个人电脑就面临着死亡。OSI创始人之一Eric Raymond表示:如果用户能够按照他们自己的选择操纵那些比 特,就不会再有DRM了。

开放源代码的天性将它推上了DRM和软件专利争论的前沿,这两个争论都被一些人认为反映了更广泛的社会和政治倾向。认为我们的社会正在试 图明确信息自由的含义是什么。他是Samba网络项目的资深贡献者。自由软件运动的四项自由的含义比以往更重要。Perens相信开放源代码能够 通过修正这种平衡来调整专利、版权和商标法案的影响,并保护我们的社会。但是只有当这些问题被当作个人权利问题而不仅仅是商业或法律 上的学术问题对待的时候,开放源代码才能发挥这样的作用。计算机是我们用来通信和完成其他事情的工具。谁应该来控制这个工具:普通人 还是大公司?我们用开放源代码的方式把控制权交给每一个人。DRM则是要剥夺这种控制权。只有当我们把DRM之类的问题当作自由的问题来对 待的时候,我们的社会才能够有效地应对这些问题。